硬泡,又赌天咒地地发了誓,阮宁磨不过他,只好将阮宜自尊心受到打击的事情告诉他,却也没有挑明哪家哪户。
云承河细细听了,面上表情闪烁不定,眉头狠狠跳了两下,转身走了。
阮宁有些摸不着头脑,和上门回屋里不提。
待到第二天,她却被一个惊天轰雷炸得跳了起来。
云府二少爷跪在母亲屋前一天一夜,求娶阮家二姑娘!主母郑氏被逼退亲,恼怒之下施家法!
震惊之后是理顺思路,一时间,秦氏的谆谆叮嘱,闪烁言辞,莫名香包蓦然撞进她脑子里。
果然,她那精明的二婶从来都不会做无聊无用的事,什么放松,什么消遣,不过是托辞。二姐姐明年及笄,最有势力的姚家已经不可能,而云家虽不及姚家得势,却也是满门忠烈,家世清白。最重要接触多年,知根知底,二表哥虽不从文,性子模样也很周正,比京中一众走鸡斗狗的纨绔子弟好得多。
然而秦氏的打算却不是关键,细细想来,二表哥虽同二姐姐见面就横眉瞪眼,拔刀相向,摆出一副不世仇敌的架势,不过也就是逗趣的讥讽,挑弄的打骂,玩闹一般——
恰应了那句不是冤家不聚头。
阮宜自然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