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越是这样,想起他说的话,她就越是羞恼,皮糙肉厚脸皮更厚!
于是双手拿起方枕,胸腔憋了一口气,朝着床边猛力一抛——
枕头横着过去,虽不是棱角砸到肉上,那力道分量却撞的他呲牙咧嘴,额头冒汗。他却不生气,只呲着一口跟皮肤极不相称的白牙嘿嘿笑道:“小姑奶奶,你可痛快了?别生气了……”
阮宁本以为他会躲开,以他的能力也确实能躲开,才给阮宜出了这馊主意,不过逗她开心。哪知他竟一下不躲,还故意往上撞一般,实在让她……无解。
阮宜想的与她一般无二,见他被结结实实砸住,立马一脸无措,脸色涨红,眼瞪了片刻,倏忽噗通一声躺倒在床上,扯过被子将自己严严实实地捂住。
阮宁古怪地打量了一眼云承河,将他拉了出去,外面的丫鬟已经散了,云承河挠了挠头,疑惑问道:“你们这次来,我怎么瞧着阮宜不大对劲儿,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事说来简单,却不好说,毕竟姚夫人只是去府上喝了茶,若是被人知道送了镯子出去,又歇了结亲的心思,定会被人说长道短,名声也必会受到影响。
于是闭紧了嘴没透漏出来。
结果云承河软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