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最后看到敞开的衣襟底下那一点点锁骨的阴影——这个男人穿黑衬衣的样子,居然比之前的那次惊鸿一瞥还要令他心动。
大庭广众且在幼儿园门口,颂然没好意思让贺致远牵手,两个人并排靠在车边等布布出来,肩膀与胳膊隔着衣料轻轻碰到了,皮肤都有点儿发烫。
“拔拔!”
布布一出幼儿园,眼珠子跟陀螺似的滴溜溜转了一圈,锁定目标,欢呼着向贺致远奔来。一头短发被风吹得张牙舞爪,乱糟糟地竖在脑袋上,像刚被雷劈过。
他飞身一扑,变作八爪鱼,牢牢抱住了贺致远的腰:“拔拔,我好想你啊!”
贺致远正准备托起他,布布突然松开小手,哧溜一声从他身上滑下了来,退后半步,指着他的衬衣说:“拔拔,衣服皱了……对不起。”
裤腰处抽出来一小截衣摆,应该是刚才扑狠了蹭的。
小孩儿眨巴两下眼睛,怯怯地朝颂然挪近一步,扯了扯他的袖子,神情有几分慌乱——他在爸爸面前向来都乖乖的,哪儿敢一见面就往人家腰上扑啊。这半个月被颂然惯着宠着,“放肆”的举止越养越多,一时兴奋过度,就没能收住。
爸爸肯定要不高兴了。
然而贺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