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治其人之身”的办法。
听了言思未的话,郝开森冲着站在舞台一角的秦驿大喊:“秦驿,你老婆说要休了你,投入我的怀抱!”
言思未:“……”郝开森活腻了么。
秦驿无视郝开森:我老婆眼又不瞎。
晚会当天,秦驿从上午开始都得待在报告厅。言思未上午有英语,下午要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她在课堂上佯装认真专注,端坐看着黑板和ppt,殊不知思绪要已飘向百米开外的报告厅,想象着秦驿站在舞台上主持和唱歌的画面,如蜜的甜意在心头荡漾。
最后一节下课铃声响起,言思未如释地起身收拾东西,脸颊绯红,嘴角不自觉轻轻弯起。茵茵靠在桌前,看了言思未一眼,无奈摇摇头说:“思未,你现在的表情就像一只发春的猫。”
言思未背上黑色双肩包秒变严肃脸,单手搭在茵茵的肩上问:“现在呢?”
“正当发春却找不到对象的绝望。”
“……”茵茵赢了。不过,她的对象确实不在嘛。
在食堂打包了两份烤肉饭,一份给秦驿,一份给郝开森,言思未将它们拎在手上,和茵茵来到报告厅。
小池和萌萌先于她们到达,提前占好座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