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上出奇安静,唯有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回荡。言思未下意识挽紧秦驿的手臂,侧头问:“不开心吗?”
“没有,只是有些伤感。”秦驿淡淡道,“虽然我大学四年经常逃课、吐槽老师和坑爹的舍友、抱怨学校这些那些的,但真的到了要告别的时候,我希望时间倒流,能将过去的路重新走一遍。”
一段看似平常的路往往走到最后才会惹人流连,同样地,一段并未悉心追寻的经历也在将要结束的时候才分外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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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历史学院毕业生晚会,秦驿不仅是主持人之一,还要作为表演者和郝开森合唱《老男孩》。每天禁言一万遍
彩排的时候,言思未坐在台下观摩秦驿和郝开森的表演——一个人唱完另一个人接不上调、在台上来回走动都能相撞。汗颜的同时言思未见识到什么叫做毫无默契,还不如她上台和秦驿情歌对唱呢。
“小师妹,你来评评理。”一首歌唱完,郝开森面带怨气地从舞台走来,单手按下软椅座,急不可耐想让言思未用正义替他说话,“和你男人唱了一首歌,我的白球鞋被他踩了五次,你说该怎么办。”
“踩回去,我准了。”言思未大手一挥,情急之下只能想到“以其人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