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面前撒谎了。
这回肖栋没打他,直接揪着他的头发往墙上磕。
或许他们这些警官都受过特殊训练,手上掌控着力道,看着那么使劲,却除了“咚”的一声,没撞出血来。
“疼吗?”肖栋说。
陆申秋不说话。
肖栋:“疼就说明没死。”
上周心理咨询师那里得到汇报,说陆申秋现在的状态已经属于中度抑郁,再这么下去,百分之八十的人会有自杀倾向。
心理咨询也做了几次了,效果都不怎么好。
肖栋:“你今年多大?二十六?二十七?”
陆申秋被他揪着头发,迫不得已抬头,额头上青了一块,里面隐隐能看见淤血。
“出去撑死也就二十八岁,隔壁那么多判了十几年的都活得挺滋润,出去又是一条好汉,你在这儿伤春悲秋个什么劲?”
头皮被拽得生疼,陆申秋素来不喜欢仰视别人,眼里划过冷光:“松手。”
“活过来了?”
肖栋似笑非笑,放了他的头发嫌恶地拍了拍手。
“还是劳动干得太少,从明天开始加两个小时。”
陆申秋抬眼。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