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亨特拉尔先生态度很和善,甚至可以称得上有一股子中年绅士的风度翩翩,他指了指大厅中央正舞得欢乐的自己太太和克鲁克山,然后引领着陈家蜜去了大厅相连的露台上,“我们在这里说,既不会打扰到他们,还能隔着玻璃观赏舞姿。”
亨特拉尔先生显然颇有闲情逸致,表现得游刃有余,毕竟眼下的情况是陈家蜜有求于他,而陈家蜜却没法做到那么洒脱,她的视线越过隔开空间的落地玻璃窗,只能看到两道模糊的影子在左右摇摆。
她太关注在自己的情绪和想法上,面对亨特拉尔先生的轻松显得过于紧张,几乎没有办法感知到外界发生的一切。
“我刚才做过自我介绍了,亨特拉尔先生,我来自云市,”陈家蜜把酒杯放在露台的小茶几上,她不想让杯中的酒水暴露自己的手在微微发抖,克鲁克山的确帮了她大忙,她甚至越过了那位朱利安经理见到了亨特拉尔公司的老板,这让陈家蜜非常紧张,“今年云市遭遇了灾害天气,贵公司上一批种苗因为气温暴跌遭受了很严重的破坏,现在云市正在召集种植户进行补种,这些种植户里包括我的父母和其他很多认识的村民。因为事出突然、需要补种的种苗数量巨大,但我衷心希望亨特拉尔公司能够伸出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