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毕竟有这个实力拿出十几万棵红色娜奥米种苗的公司据我所知只有你们做得到。”
陈家蜜一口气说完,殷切地看着亨特拉尔先生。
他反而低头看着红酒杯,柔声问陈家蜜:“我的亚洲部门经理朱利安没有给你解决方案吗?”
“给了的,”陈家蜜回答得非常辛苦,她不能否认亨特拉尔的基本态度是愿意为他们解决问题的,但这不是云市的种植户想要的,“可这是年关,您知道中国人过得是农历新年,我们眼下亟待解决问题,荷兰却正要过圣诞节,等你们回到工作岗位,却又是我们的节日。这样交相错开,至少会浪费两个月的时间。”
亨特拉尔先生越发柔和地问陈家蜜:“那你觉得这是谁的错呢?这就是全球化的生意中一个最平常的风险。我的公司员工把红玫瑰销往全欧洲、全美洲、大洋洲以及亚洲大部分地区,习俗问题只是其中最无关紧要的一环。陈家蜜小姐,你走到这步肯定很不容易,我对中国人保守的性格有些了解。西班牙有句俗语,像中国人一样勤劳,你们的勤劳肯干可是深入人心,但这不是唯一可取的特质。西班牙还有一句俗语,成吉思汗在等长城倒,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你的请求是不可能的。”
陈家蜜深受打击,她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