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从映的羞耻心让她连晚饭都没去吃,立马打了电话过去,结果慕钦家忙音。
她想了想,拨了崔冶的电话,很快接通了。
“慕钦在你那吗?”
“阿钦,怎么会在我这啊。”
崔冶那边笑了笑,赶模拟新华社的稿,一心二用连敲打键盘的声音都没停。
过了两三秒,他听见骆从映轻噢了一声:“那还是在老地方和那些朋友玩?”
“是啊,每个月不都去盘山路北道……”
崔冶猛然睁圆了双眼,妈的,他刚刚说了啥?
“我是说……”
骆从映道谢,挂了电话。
慕钦从不把校内和校外的人和事混到一起,彼此都没有交集。崔冶不会多去过问他校外的朋友和活动,只是大概知道他偶尔的行踪。
崔冶脑袋一下就大了,那个大爷顺毛摸的时候怎么都好说,可不能碰的逆鳞也是真不能碰……何况他这么讨厌骆从映……!!
骆从映本来也只是尝试,结果真套出来关键词,在网上顺藤摸瓜查到相关新闻,具体地址,穿上外套打个车就走了。
黑夜一路包裹着渐上渐萧索的公路,转过某个弯开始,她注意到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