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轻,刚打完篮球的人手上哪里掌握的住轻重,慕钦不出意料地看到女生捂着脑袋咬唇努力冷静的样子。
旁边有队友经过,笑着搡了一把:“行了啊阿钦,老欺负人家新生你。”
慕钦挥挥手:滚滚滚。
看了眼她凌乱的书桌,他忽然俯身笑了:“忘了你是女的,力气大了点,别介意啊。还有,忘了你也有带脑子上课,考的还行,及格了,不错。”
骆从映这才回头定定看着慕钦。
这,这是不是给谁附身了?
慕钦可能看懂她表情的意思了。
因为他给她翻了个快到后脑勺的白眼,头也不回的走了。
刚才距离只有半米的三十秒,像根毫无预警的羽毛划过她毫无波澜的心上。
抽空问了下班里和她关系最近还不错的程舒,人名隐去,抽象地描述了下这种心情变化,对方咬着巧克力自信道:“一般屎吃多了喂一口馒头是个人都会挺开心的。”
骆从映表示受教。并且很快领教了这句话的真谛。
她成绩虽然短暂地好了点,但班主任在颤抖中迎来了教育生涯里可怕的最低分,并且找了骆从映,就问了一句,只有他帮你,没有你帮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