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没想到,可那就是事实。广平王遗体尚未下葬,所以待办的国丧就有两个,不过一切都得等太子继位再说,皇位空悬大不妥。”容佑棠十分清醒,坦率直言:“今日擒获的凶犯,冒充蛮兵残杀无辜,背后明显有人指使,但只能暂定谋财害命罪,不宜大动干戈,以免打草惊蛇。”
——否则若是查出姓赵的主使,便是骨肉相残,争夺皇位的丑陋内情将闹得世人皆知,皇室必然蒙羞,还恐牵涉众多陈年旧案,绝非轻巧,具体只能等新皇坐稳龙椅后再商议。
“本王已提醒钱怀河灵活处决,其实他原就没打算彻查。”
“无非怕惹祸上身。”容佑棠话音刚落,房门被敲响,宋慎如约来见。
“进来。”
宋慎提着药箱:“草民参见殿下。”
“免礼,坐。”赵泽雍满意赞道:“经此一疫,你的医术越发精湛,把太医院都比下去了,值得封赏。”
宋慎刚坐下就吓得站起来,立即强调:“我不进太医院!”
“为什么?”赵泽雍温和问。人之常情,有如此名医,他自然想委以重任留用。
宋慎坦荡荡解释:“多谢殿下赏识,可惜草民是江湖草莽,无拘无束惯了,觉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