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夫不愧是神医!”朱彪由衷钦佩,赞不绝口道:“病人服了药后,除了过于老迈衰弱的,一般都有好转,依我看呐,这场瘟疫很快能收场。”
“但愿如此。”
容佑棠推开门,又问:“上午有多少不治身亡的?”
朱彪当即皱眉,耳朵嗡嗡响,正色答:“有五个。死者亲属打滚恸哭、疯狂指责,骂朝廷援救迟了、骂大夫庸医、骂老天爷不开眼,夺走无辜性命。”
容佑棠十分同情,但无可奈何,拍拍同伴肩膀,劝慰道:“人面对生离死别时,激动失态是难免的,咱们领朝廷俸禄、为朝廷分忧,只能谅解包容。待回京后,烦请把立功弟兄的姓名给我一份儿,我一定为其奏请封赏!”
“您这是哪儿的话?不过挨些白眼责骂而已,无所谓,想想老百姓糟了瘟疫、家破人亡,我们还有什么不能谅解的?”朱彪疲惫抹了一把脸。
容佑棠倒了两杯茶,轻声告知:“朝廷非常重视疫病,虽然粮食还在筹措,但相关药材已经连夜送来,估计不出三日就到了。”
“是吗?好极!”朱彪高兴一击掌,焦头烂额道:“秋岭和淳鹤的知府不停打听、拐弯抹角地质疑,烦得很,活像咱们有药故意不给似的!难为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