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佑棠明确打断:“朝廷关切百姓遭了疫病,及时拨粮发药,不要钱,但要你们听从指挥,严禁趁乱闹事。”
“民妇不敢,绝对不闹事!多谢大人、多谢神医,多谢军爷们。”逃难多日的妇人感激涕零,她已是强弩之末,别无选择。
容佑棠满意颔首,吩咐近卫:“给她些吃的,带她去后头坐车。”
“遵命!”
妇人领着儿女,千恩万谢地离去。
容佑棠底气十足,郑重推出宋慎,正色道:“诸位,你们都看见了,宋大夫为什么敢碰触伤寒病人?因为他医术高超,不惧瘟疫,我们大夫有自保的本事、自然就懂医治。听着,愿意从命的,朝廷无偿给治病,违抗命令的,鞭打二十!”
灾民们狐疑忐忑,交头接耳。
宋慎肘击朋友,朝远处撤退的人潮努努嘴:“朱将军劝成了,咱们跟上吧。”
容佑棠点点头,上马“噼啪”一甩鞭子,严厉喝令:“转身!原路返回!违令者鞭二十,有想试试的,现在就站出来。”
唉——
前排人最先胆怯,败下阵,不得不转身,其余灾民束手无策,陆续顺从,闷声跟随。
容佑棠悄悄吁了口气,浑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