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轻点儿,别弄烂我的衣服,还得穿着回家呢。”
“你还要回家?!”赵泽雍不敢置信。
容佑棠恳切地解释:“假如我回京第一天就夜不归宿,家父必定很失望的。”
赵泽雍手上动作一顿,板着脸,继而分不清体内焚烧着什么火,干脆利落一使劲,床榻里接连“嗤啦”几声,夹杂徒劳的阻拦,转眼,撕烂的里衣衬裤被随手丢开,其中一角白色衣料跌落脚踏,欲坠不坠。
随后,帐幔里有人“唔唔”含糊求饶,挣扎得被褥床榻连连窸窣闷响,一只白皙略显单薄的脚突然踢开纱帐,脚趾蜷缩着,剧烈颤抖,胡乱蹬了几下,继而被一把捉进被窝,喘息声久久不绝。
……
容佑棠回京述职的第一天,直到子时,才乘马车返回家。
马车平稳前行,车轮声辘辘,摇摇晃晃,情投意合的两人并排,令人昏昏欲睡。
赵泽雍心情好极,垂首吻了吻对方额头,威严恐吓:“醒醒,你家到了,不下车就立即回王府。”
“下,我下!”容佑棠赶紧睁开眼睛,疲累困倦,慢吞吞整理睡得皱巴巴的衣袍,说:“多谢殿下护送,下官无以为报,唯有请您回程小心。”
“无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