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其实你可以护送本王回府。”赵泽雍一本正经地提议。
“你送我,我又送你?抱歉,这次太晚,我明早要外出拜访亲友,待下回,我一定护送你,多少次都行!”容佑棠忍俊不禁,低头抻了抻领口,嘀咕说:“看吧,您又撕烂我一套衣裳,回去被问起就糟了。”
“无妨,你大可坦言相告。”
“那可不行!家父年事已高,禁不住刺激。”
容佑棠忙不迭摇头,他敏捷跳下马车,探头道别:“殿下,我进去了,您路上小心,回去就歇息吧,别总熬夜。”
赵泽雍点点头,眼中满是笑意,关切催促:“小容大人,快回去,以免被令尊训斥打板子。”
容佑棠忍笑,严肃反驳:“我这么大了,家父一早不打板子了,只有口头教导。”
“倘若他恼怒得失去理智、想动家法,切记及时搬本王出去挡着,告诉他,是本王强行扣留了你。”赵泽雍谆谆叮嘱。
殿下在开玩笑吗?
“行呐!”容佑棠满口答应,两情相悦,自是发自内心的满足,反而催促:“别耽搁了,您这就回王府吧,咱们改日见。”
虽说两情久长不必朝朝暮暮痴缠,但他们分开三年,久别重逢,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