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从未哄你。”
容佑棠陪坐下手,无奈道:“我身在喜州时,总担忧着家里,可确实诸事繁多,竟一直未能抽空回京探望,太不应该了。”
“你把喜州治理得不错,近两年工部议事,均认为牧归矿出产的铁器精良,可见你平素多么忙累。”现任工部郎中的容正清夸赞道。
“是吗?”容开济喜不自胜,弯起的嘴角一直放不下。
容佑棠忙谦道:“不敢当。其实皆因我年轻缺乏经验,顾此失彼,所以才较别个忙,不值一提,唉。”
小坐片刻,喝了杯茶,容佑棠估摸着时辰,歉意表示:“我身负旨意,得尽早入宫面圣,方才分别时已跟两个朋友约定未时三刻汇合,不如咱们这就开席吧?”
“哦?那可不能耽误了。”容正清马上停止谈笑。
容开济即刻起身,伸手说:“既如此,正清老弟,请去入席。”
“老哥,请。”
容佑棠周到细致,一手搀扶一位老人,热情招呼:“二位长辈请。瑫弟,来,咱们用膳去!”
申时二刻·皇宫
无论何时,乾明宫总是安宁静谧,往来当差的太监宫女低眉顺目,落脚无声。
“他们等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