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叮当”一声,白色小瓷瓶掉落,咕噜噜滚了几圈,恰巧停在炕床脚踏前。
意外突发,赵泽雍有些失控,他探手拾起:“这是什么?你用的药?”
“殿下小心!”
“仔细危险。”
“殿下,请交由大夫验视吧!”亲卫们胆战心惊,忽地冲上前,七嘴八舌恳求,恨不得一把夺了瓷瓶,免得暗器或毒物伤人。
赵泽雍眉头紧皱,苦于不懂医术,只能把瓷瓶交给大夫。
“等、等等!那是我从街头郎中手里买的金创药。”容佑棠脱口解释,他方寸大乱,情急之下欲抢夺瓷瓶,难以想象郭达可能故意害自己。并且,膝盖剧痛莫名开始缓缓消褪,一如发作时令人费解。
庆王眯起眼睛,愣了愣,蓦然清醒,脸色一沉喝令:“立即验明瓷瓶之物!”
“是。”亲卫们轻而易举避开容佑棠,把药瓶递给大夫,后者把药瓶放在桌面,小心翼翼旋开,用细长银针伸进去探了探,挑出些淡褐色药膏,细细观察,又略靠近闻了闻,而后抹在洁净白布上刮平了琢磨。
到底怎么回事?
赵泽雍的注意力大幅度拐弯、拐去令其可能暴怒的方向,他绷着脸问:“容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