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否用了那药?”
庆王愉悦放松时,往往亲昵称“小容大人”;但人前明确称“容大人”时,表示他正处于愤怒的边缘。
“我——”容佑棠思绪混乱,无法否认之下,只好承认:“用了一些。”
“哪个街头的江湖郎中卖给你的?”赵泽雍又问,但丝毫不带质问或怒意。
要说出郭公子吗?
容佑棠沉默斟酌,冷汗聚流在下巴、滑落打湿天青锦袍,半晌,慎之又慎,含糊答:“不记得了。”
唉!
我这是造的什么孽?
郭达愧疚又感动,站在门口静听半晌,一颗心仿佛被滚油煎熬,喘不过气,萎顿憋屈,正抓耳挠腮不知所措时,厅外忽有一名校尉快步入内,看见郭达忙垂首抱拳,嗓门洪亮道:“卑职参见将军。”
将军?哪个将军?里间的容佑棠倏然扭头,险些没克制住瞬间弹起。
郭达胡乱一挥手,烦躁得说不出话。
“将军,令尊定北侯郭老大人来探望殿下,其车驾正停在营门口,卑职特请示殿下的意思。”名为张蒙的校尉毕恭毕敬禀告。
咦?
家里不是定的晚上吗?
郭达一怔,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