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角,双方在附近僻静处谩骂对打,被齐兄好意劝开,均受了伤,各自散去——但很明显,周明宏没有回家,他去寻居住附近的连楚楚,约半个时辰后身亡。”
“确实奇怪。”齐志阳眉头紧皱,不解道:“半个时辰,周公子和连姑娘在做什么?男的倘若因为斗殴导致重伤不治,女的难道不是应该立刻告知周家人?她哪里兜得住!”
“那就是关键了。”容佑棠沉吟良久,严肃道:“等到了衙门,先听听原告的说辞。当时是混战,周家人多势众,瑫弟自称没碰到周明宏的衣角,希望能有人证,否则空口对上一条性命,很难洗清嫌疑。”
容开济忍不住透露:“并非我不敬死者,事实上,自从瑫儿在岳山书院进学,已经被周公子找了几次麻烦,这回也是他们主动挑衅,闹出人命,对方要负大半责任。”
“可那些不能作为瑫弟无罪的证据。”容佑棠扼腕,面色凝重,难以想象周家人的反应,遂担忧劝道:“待会儿不定如何混乱,爹,您还是回家等消息吧。齐兄仗义相助,我们去处理即可。”
“唉,我哪里等得了?你们都是朝廷命官,本不宜为被告出面,有我这一把老骨头跟着去,帮帮腔,多少能扳回一些印象,免得不知情的外人误会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