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诸位为难。”
“多谢容大人通情达理。”
齐志阳主动表态:“今儿一大早,我去西城访友,恰巧遇见他们对打,给劝开了,如今少不得也去衙门作旁证说明情况。”
容佑棠大为感激,立即催促:“瑫弟,你还不赶紧叩谢齐将军?”
“学生叩谢将军大恩大德!”容瑫扑通跪下,他惊惶失措,对即将到来的公堂对峙毫无准备。容父也焦头烂额,当场打发伙计飞奔去给外出办事的容正清报信,不敢把对方蒙在鼓里。
“起来。”齐志阳伸手搀了一把,他完全是看在容佑棠的面子上。
容佑棠深吸口气,咬牙道:“既如此,请诸位把容瑫拿去,我们一同前往衙门,探探情况。”
“多谢大人通融。”
日上三竿,秋高气爽,本是休憩放松的休沐期,容佑棠却不得空闲,责无旁贷地为表弟奔走——虽然相认仅大半年,但相处得融洽和乐,何况他已被正式记为容正彦的嫡子,无法袖手旁观。
一辆马车驶往护城司衙门。
“此案太不合常理!”
容佑棠满腹疑团,心里五味杂陈,叹道:“西城面馆,瑫弟及其同窗先到,周明宏带人后到,争座位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