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泽雍耳语笑骂,靠近吻了吻其额头,并拉高被子,随即轻手轻脚下床,神清气爽,正色吩咐下人一通,洗漱后,精神百倍地赶去上早朝。
半个时辰后,容佑棠翻了个身,迷迷糊糊,手无意识动了动,摸到个枕头,随意拽进怀里抱着。
怎么回事?
大小形状不对,触感不对,味道也不对。
容佑棠诧异清醒,倏然睁开眼睛,一咕噜坐起,紧张四顾:殿下呢?出门办事去了?
忆起昨夜,他尴尬得无以复加,简直恨不得同时抹去自己和庆王的记忆!
下床穿好衣服,套了鞋子,容佑棠心急火燎又惶恐担忧,悄悄拉开房门。岂料,刚迈出一只脚,斜对面耳房里就涌出来几名相熟的内侍:“容大人醒啦?”
“容大人早。”
“您的早膳是这儿用还是饭厅用?”
容佑棠霎时被一群友善勤快的内侍包围,嘘寒问暖,打水递茶——只有他自己不自在,其余人一如往常。
肯定是殿下事先安排的。
容佑棠感慨又感动,用过早膳后,匆匆回家,他心虚得很,急欲知道养父的反应。
然而,容开济此刻无暇审问夜不归宿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