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苦想,竟无法反驳,不得不点头,窘迫承认:“是的。不过——”
“那就对了!”
赵泽雍及时打断,他忍得大汗淋漓,一把扯过被子,盖住两人,低声询问:“举手之劳而已,小事一桩,你能否再帮一次?只是像上次那样而已,并不可怕……实在太难受了。”
容佑棠的心刹那一软,他早就感受到抵在腿上的那物,对方却一直忍耐着商量,从未试图武力强迫到底,一贯尊重自己的意愿。他一冲动,伸手抱住对方健朗强壮的腰背,轻声说:“好。”
赵泽雍深吸了口气,悍然扑下去……很快的,床榻间喘息声连成一片,久久未消失。
次日清晨
天光透过窗格和屏风,里间暗沉沉。
自幼习武,赵泽雍习惯早起,他闭着眼睛,认真体会枕边多出一个热乎乎身体的感受:非常温暖。
赵泽雍满足而愉悦,睁开眼睛,扭头望去:
容佑棠侧卧安眠,呼吸悠长平稳,乌黑亮泽的头发凌乱铺开,睫毛纤长浓密,睡得十分香甜,两颊红润。
昨晚的种种混乱历历在目,尽管使出了浑身解数,但庆王仍未能彻底如愿,深感遗憾。
“好一个胆小的混帐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