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悯又头疼。
“原来如此。”容佑棠没见过王昭仪,但认识三公主,也很同情:缺乏外祖家族实力、生母神智失常、兄长犯下杀害姐姐的重罪——她一个姑娘家,某种意义上已是孤伶伶。
洗梳头面后,庆王匆匆换身干净衣袍,简单吃了些粥汤,斗志昂扬,雷厉风行道:“本王去乾明宫一趟,请父皇重新考虑宜琳的谥号,免得圣旨一下无法更改。”
“记得告诉陛下,瑞王殿下也赞同拟用‘怀敏’。”容佑棠殷切提醒。
“知道。”庆王昂首阔步,脚下生风,走出皇子所,嘱咐道:“眼下礼部还在商议章程,谥号未定,丧礼最快也得明后日开始操办,你不宜久留皇宫,先回家歇会儿,等候消息。”
“可是大殿下让我留下协助您。”容佑棠老老实实地告知。
庆王毫不畏惧,果断地驳斥“他过度激动,有些失常,不必理会。无妨,你只管回去。”
嗯,大殿下如今代理朝政,高兴得什么似的,斗志高昂……
容佑棠深有同感,点头:“那我先回家一趟。殿下可有话交代府里或者郭将军?”
庆王驻足,略一沉吟,快速道:“也好。你顺路拐去王府,让管家多上心盯着点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