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掌盖住对方的手,教导道:“别怕,这种刀钝得很,不伤人,你只管使劲,尽量贴紧皮肤。”
“好,好的。”容佑棠趴在对方宽厚温热的怀里,脸皮发烫,极力冷静稳住手,屏住呼吸,用心做事。
笨手笨脚。
庆王心里说。他慷慨大方地表示:“即使你学不会也无妨,本王可以每日清晨代劳,只是动两下手而已,小事一桩。”
“我怎么可能学不会?!这又不难。”容佑棠诧异抬眼,好笑地反驳。
庆王没再说什么,稳稳抱着人。
片刻后
“行了!干净得很!”容佑棠吁了口气,放下须刀,随即解开亲王头冠,为对方重新束发,尽量藏掖烧毁的短发。
庆王第无数次看看手掌,难以忍受地说:“本王竟成了半个废人。”
“别胡思乱想,按时换药,很快会康复的。殿下,昨夜伤亡如何?”容佑棠忍不住问。
“仅有两人受伤。”庆王答。
您和八殿下?
“怎的一直不见五殿下?我觉得他挺踏实的,做事很尽心。”容佑棠客观地评价。
“五弟在照顾庄妃娘娘和妹妹们。”庆王想起三公主和王昭仪,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