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措地劝:“你先养好身体,惠妃娘娘正需要孩子的陪伴。”
瑞王完全无法接受,思绪混乱,疑道:“三哥,我觉得其中应有误会,凶手是否使了障眼法?他栽赃陷害阿宁?蓄意挑唆咱们兄弟不和?”
庆王摇摇头,正要否认,容佑棠却端着温水返回,兄弟二人同时住口。
“殿下,这是温水。”容佑棠端着杯子,庆王本能地想伸手接,抬手才发觉做不到,要强的人当即皱眉。
下一瞬
容佑棠直接把温水送到对方唇边,轻声说:“非常时期,殿下忍耐一阵子吧。”
庆王眉头紧皱,没说什么,就着容佑棠的手,一口气喝完一杯。
又谈了半晌
瑞王主动催促道:“三哥身负要务,快忙去吧,等我好了就去协助。另外,你这模样不宜面圣,免得父皇看了担忧,至少换一身干净衣服。”
庆王讶异地凝视弟弟,无声问:你不怪父皇?
瑞王疲惫摇摇头,难受得说不出话,眼神明明白白写着:父皇自有他的顾虑,我怪什么?
“好。那我空了再来看你。”庆王起身,容佑棠行礼告退。
不多久
他们踏进庆王还是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