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为父皇的儿女,那也是我妹妹,四弟以后别再说见外生分的话了。”庆王正色告诫。他因为两个手掌受伤,动作不便,忙得许久没喝水,嘴唇干燥,更显狼狈。
容佑棠把一切看在眼里,可惜当众无法如何。
幸好,瑞王也发现了,他随即提醒:
“三哥,你该喝些水了,看嘴唇干得那样。容大人不介意的话,可否去倒一杯茶?”
正合我意!
“好的。”容佑棠立即点头,转身出去寻温水,他猜测瑞王肯定会问兄长一些秘密。
人之常情,谁忍得住呢?
瑞王目送外人的背影离去,定定神,哀切问:“三哥,是八弟,对吗?昨儿后半夜王昭仪发病,直闹到天亮,五哥回来闭口不谈,含糊其辞,却翻来覆去地劝解我——你们其实早有疑心,只是怕刺激我,所以没告诉,对吗?”
庆王欲言又止,沉吟须臾,无可奈何地告知:“父皇已下了明确旨意,对外只能那样宣称。”
终于确认真相。
瑞王如坠冰窟,双目紧闭,纤长浓密的睫毛不停颤动,问:“真的是八弟?为什么?他到底为什么?”
“别问了,四弟。”庆王恳切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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