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手,凶巴巴地恐吓。
容佑棠讪讪退后两步,笃定称:“你肯定认识夏小曼,或者认识她配的药。”
宋慎伸了个懒腰,恹恹道:“没兴趣听你胡说八道,我要回去睡觉了。”说着就往外走。
“告诉你也无妨。”容佑棠自顾自透露:“她住在同安街夏宅,被季平金屋藏娇七八年,听说容貌姣好,但生育极不顺利,接连几次胎死腹中,前两天再度难产,孩子又没保住。她元气大伤,正卧床休养。”
宋慎情不自禁越走越慢,站在门槛前,停顿半晌,冷冷道:“与我何干?”语毕,他毫不犹豫跨过门槛,袍角翻飞快步离去。
你肯定认识她!
难道夏小曼是南玄武的门徒?
“嘶~”容佑棠手握喉咙,清了清嗓子,当即决定明早就去同安街夏宅走一趟。
翌日
容佑棠睡下不到三个时辰,忽然被禁卫长摇醒,他头痛欲裂,抱着脑袋,昏昏沉沉问:“何事?”
“大人,何烁指名要见您。”禁卫长有些兴奋地告知。
“嗯,嗯?”容佑棠蓦然惊醒,一咕噜爬起来,洗漱后匆匆赶去牢狱探监。
这天下午,钦差一行查封了关州一家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