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
“是你?”宋慎皱眉松手,仓促转身抬袖按眼睛,气冲冲怒骂:“你小子真没礼貌,怎么考上的状元?我在睡觉你怎么能来来回回地闹腾?活腻歪了?掐死活该!”
“咳咳咳。”
容佑棠嗓音粗哑怪异,有些被掐伤了,同样很生气,据理力争地说:“此处分明是我们的临时书房,我一直在里间忙,绝非有意——”
“行了行了!”宋慎焦躁地一挥手,不耐烦道:“懒得同你拌嘴,不可理喻。”
究竟谁不可理喻?!
容佑棠叹气,不舒服地扭动脖子。
半晌
宋慎情绪平复,问:“伤着了?”
“我看你是想掐死人!”容佑棠怒道。他走到圆桌前,倒了杯冷茶润喉咙。
“下次看我睡着了,你千万别靠近,免得我失手杀人。”
宋慎悻悻然提醒,走到容佑棠跟前,用果碟边沿挑起对方下巴,说:“我瞧瞧。”他伸手按了按其喉管,安抚道:“没事,离死还远着呢。这两日吃温热软烂的,忌大喊大叫。”
容佑棠仰脸,他比对方矮了半头,恰好看见一双泛红的眼睛——
“看什么看?挖了你的眼珠子!”宋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