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就跟巡抚闹不和。”而且,明显只有我一个人被下药,同伴们无恙,就更不好外传了,我不想背负“贪杯好色”的名声。
“可是……你忍得住?”齐志阳隐晦问。
“还、还行。”容佑棠尴尬点头,他窘迫地弯腰遮掩,咬牙恨道:“明日一早咱们就去关州!”
“好。”齐志阳反感嫌恶,黑脸道:“今夜诸事,真是闹得够了!”
不消片刻,朱迪闻讯匆匆返回,硬着头皮,谦恭拱手道:“对不住,实在对不住。游大人前几日刚从瓜州擒拿匪徒回来,操劳疲累,本一心想招待诸位大人,却力不从心地醉倒了——”
“我们有公务在身,不便多喝,接风宴到此为止吧。”齐志阳冷淡打断。
指甲狠狠掐进掌心,尖锐刺痛,容佑棠极力维持清醒,微笑道:“朱大人,多谢你的盛情款待。”
朱迪挤出为难的干笑,含糊道:“容大人客气了,小的就是一跑腿的。”
恐怕不止跑腿,还得动手吧?否则游冠英凭什么重用你?八面玲珑,想两面讨好?门都没有!
春药确实是朱迪奉命安排侍女下的,份量和药效他心知肚明。此刻看着状元郎被情欲折磨得脸颊脖颈潮红的模样,他也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