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肤通红、满头大汗、双手撑桌、时而恍惚失神、时而愉悦微笑。
“容弟?容弟?”齐志阳见状,早已疾步近前,连喊了好几遍,却骇然发现对方无知无觉!
“容哥儿?”齐志阳略扬声,弯腰探头观察对方神情,不敢胡乱动手拍打。
“容大人?”
“没事吧?”
“大人觉得如何?”八名禁卫七嘴八舌问,他们也吓住了。毕竟共事一场,又关系融洽,自然盼望同来同归、平安凯旋。
两名小厮见状不妙,脚底抹油溜去报信;四名侍女惊慌失措,不敢吭声,面面相觑半晌,也悄悄离开了。
顿时,花厅内只剩下钦差一行,滑稽又荒唐。
“容弟?容佑棠?”齐志阳急切呼唤,咬咬牙,使劲一掐对方虎口。
“啊!”容佑棠痛得大叫,魂魄归位,他扶着桌子,抬头问:“齐兄?”
“你没事吧?”
“容大人何处不适?”
“那王八……”最年轻的禁卫黄立险险打住对游冠英的痛骂,提议道:“齐将军,我们去请个大夫吧?”
容佑棠却皱眉摆手,喃喃道:“不可。泄露出去不定被传成什么样,世人会认为钦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