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住行无一不尽全力置最好的,我过得非常好,今生哪儿也不去!”
容开济揽着儿子,感动得泪花闪烁。
“学堂?凭他能给你找什么好学堂?”
周仁霖有些心虚,不大敢直视庶子充满谴责讥讽的目光,想也没想,哄慰道:“朝廷给了名额的,我一开始就准备送你进国子监,可它有年龄要求,规定学生至少要年满十五岁,为父有什么办法呢?”
“难道贵府公子不用自小开蒙?满十五岁送进国子监从千字文百家姓学起?真趣闻也。”容开济一针见血,毫不留情戳破对方冠冕堂皇的解释。
容佑棠面若冰霜,前世今生在周家煎熬隐忍的苦痛经历争先恐后涌现,光怪陆离在脑海中翻腾,刺激得他想破口大骂。
“明棠,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周仁霖愁眉苦脸,犹如困兽般原地焦躁,半晌后,才极力压低声音,略带歉意,艰难道:“你、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唉,家家有本难念经,当年你母子出事后,我心里难受得什么似的,夜不能眠,寝食难安,可你也知道,杨若芳她……”周仁霖难堪地停顿,软声哄道:“此事日后再同你解释。明棠,一笔写不出两个‘周’字,你年纪小小,遭奸人蒙骗,我不责怪,可你如今长大了、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