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呢?啊?你娘哪去了?”
“我已明确告知:小有是拐子自南省卖来京城的,生父不详,家乡遭遇水患,母亲不幸溺亡。”容开济毫不相让,生怕儿子被带回冷酷残害人命的周家,斩钉截铁表明:“佑棠是我的孩子!”
容佑棠忙端起解暑茶,递到养父手上,安抚道:“爹,您消消气,跟个外人较什么劲?”
“外人?!”
周仁霖震惊得怪叫,激愤填膺斥责:“明棠,你是疯了还是傻了?你是不是真摔伤了脑袋?”
“究竟谁糊涂?”容佑棠冷笑,语意森森道:“我父子已相依为命三四年,不知令公子失踪了多少年?”
“你就是明棠啊,傻孩子!”
周仁霖脸红脖子粗,青筋暴凸,难以理解,连连摇头,紧接着强迫自己镇定,好声好气地劝:“明棠,跟父亲回家吧。你天资聪颖,会试名列前三,殿试想来也不会差。但入仕为官,可不是学问好就能平步青云的,你需要人指点提携,待在这儿有什么好的?既无钱势,又落个‘阉人之后’的名声,惹人耻笑——”
“够了!”容佑棠一声断喝,愤怒于养父被贬辱,激昂坚定道:“家父待我有救命抚养之恩,视如己出,花大价钱送我上学堂,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