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潢贵胄,全力挣脱,猛然坐起来,色厉内荏地强调:“谁脸红了?我这是热!”
——两世为人,除了生母、养父,再没有跟谁这样亲近过,简直、简直……
容佑棠一时间弄不清楚自己的感受,无措坐着和庆王对视,距离更近了,又不好后退,以免显得自己胆怯,年轻人都好面子。
昏暗拔步床内,恼羞成怒的少年黑白分明的眼里蕴着一点亮晶晶的光,“好,你是热的。”赵泽雍罕见地妥协。他转身,暗中调整呼吸,强迫自己立即把药膏送回原处、然后出去吹吹风,清醒清醒。
该离得远些,免得吓着人。赵泽雍无奈想。
但容佑棠也有同样想法。他探身去抓绿瓷盒,抢着说:“您歇着,我去收拾——啊!殿下!”
赵泽雍忍无可忍,随手将药膏丢在脚踏上,转身悍然把人扑倒,牢牢按住其双手,居高临下俯视,脸色一变再变,可眼看着少年战战兢兢缩了又缩,吓得话也说不出来……他浑身绷得僵硬,久久没说话。
“殿、殿下,你别、别生气。”容佑棠颤抖着,结结巴巴地说。
有短暂瞬间,赵泽雍什么也听不到,艰难地克制着。自律多年,突然爆发,男人的本能太强烈,他险些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