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瓷盒盖,随即透出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他右手食指挑了一点,俯身,左手固定对方下巴,寻了那块青肿磕伤,食指贴上去、抹开透明药膏,轻轻地摩挲按压。
容佑棠下意识去推对方捏着自己下巴的手,可惜纹丝不动。
习武之人,右手长期握刀,手指粗糙有力。赵泽雍自觉力道足够轻,然而视线往下移时,却发现伤患皱眉隐忍,不过没吭声……看着有些可怜。他放软声音问:“弄疼你了?”
“殿下,我自己来吧。”容佑棠极力贴着床后仰,从他的角度看:庆王逆光,宽厚的胸膛把光线都挡住了,而且钳制着人不松手。
屏住呼吸,心跳有些失常,陌生的微妙感觉在体内来回流窜。赵泽雍被陌生的悸动折腾得有些难受。
为什么会这样?
“快好了。”赵泽雍分神说。他的食指仍轻缓坚定地揉散伤口淤血,对伤患的配合颇为满意。
松手松手,我要休息了!容佑棠心里大叫,莫名尴尬,呼吸节奏都变了。
又是半晌
“好了。”赵泽雍终于宣布,慢吞吞收回手指,但仍未松开左手,握着对方下巴,低声问:“你脸红什么?”
容佑棠顿时炸了,顾不得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