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过书再加一份!”语毕,负手离去。
于是,当容佑棠次日下午挣扎着醒来时,忍不住用沙哑的嗓子叫屈说:“悔过书怎么变两份了?我、我已经跪完了啊,还多跪了。”他打死也不会承认当时其实是迷糊打个盹儿、醒来弄错了时辰。
王大夫嗔怒道:“你病了,殿下亲自来探望,还吩咐好好给你治病、根治旧疾,悔过书就是一百份也不多!”
“……”容佑棠惊呆了,不敢相信:殿下昨天不是很生气吗?怎么会来看我呢?
但事实表明:他在王府养伤期间,用的药、吃的膳、盖的被、穿的衣,全是好的。连他家里,王府也派人安抚好了。
我是什么人?他是什么人?
庆王的确是值得追随的明主、值得接近的靠山!
容佑棠识趣,也知好歹,他感慨又惭愧,养病期间细细斟酌、严谨下笔、写写涂涂、删删改改,最终誊写出两份言辞恳切、发自肺腑的悔过书,待病初愈,就颠颠儿地给庆王送去。
“殿下在吗?我来呈交悔过书。”容佑棠有些不好意思。
“稍候。”带刀护卫进去禀报,片刻回转,一板一眼地说:“殿下叫你进去。”
容佑棠忙谢过护卫,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