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里待着就好了。可她没有,她却想保护他,这让他又回到了那个不见天日的牢房,她成瓦片外的苔藓,柔软附丽。
匕刃划破伤口,放出里面腐坏的脓液,房间里很安静,只有有愧倒吸气的声音。何愈没抬眼,低着头说道:“怎么搞的,连哭都不会了么?”
有愧不吭声,何愈只得抬头,看见有愧耷拉着脑袋,双唇紧抿,眼睛红得像兔子,就是没有哭。
何愈低下头,将伤口包好,轻轻叹了口气,“我不是在怪你,我只是……担心你。”
“我知道,”有愧道,“可我也担心你啊。”
“这能一样吗?”何愈道。
“怎么不一样了?你明知道这次凶多吉少,但为了柳小六还是要去。我,我为你也是如此啊……”
她见何愈不做声,便接着说:“我不会拖累你们的,而且我很有用的,我,我……”她下了莫大的决心,开口道:“我知道未来之事。”
何愈微怔,他本不信这种胡话。这种话一听就是她为了骗他带她走,胡乱编的。但此时的她,眼睛明亮而坚定,撒谎的人不会有这样的眼神……“未来之事?未来之事是什么意思?”
有愧道:“我看到你的书房里有好多书,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