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怪吓人的,一点都不想让何愈看到。可何愈的手却没有松开,依旧握在她的脚背上。
“害羞什么?还有什么地方没被我看过了?”何愈冷声道:“松开。”
“你,你真是。”有愧只得将小手移开,让何愈将脚上的草鞋取下。
脚心上有一连串水泡,大的那个已经结了痂,小的面上被摩出了一层茧,何愈轻轻按了按那串水泡,“嘶,疼。”有愧求饶道。
“呀!”
何愈故意加大力度,“还知道疼!你这脑袋瓜子里到底装了些什么呢?浆糊吗?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有多危险?现在是早被发现了,没出什么大事儿。要是再往后呢?你掉队了,迷路了,怎么回去?这些你都没想过吗?”
有愧被何愈训得有些委屈,喃喃道:“我想过的。”
“想过?想过还这样做,是准备气死我吗?”何愈没好气地点上蜡烛,将匕刃放在火上烤,“你怎么不想想你出事儿了我该怎么办?说什么保护人……”说到这里何愈说不下去了。
当他听到她说要保护他的时候,他说不出来自己的心里是怎样的感觉。他始终认为,顶天立地是男人的责任,他是该当风雪的那瓦片,而她则像所有女人一样,只用好好的在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