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人员干脆在自己的驻地开辟了一小片菜园,种瓜果蔬菜。下班后大家有空都会去莳蔬弄果,基本上等到回国时,人人都种得一手好菜。我师傅一直手把手地教我,从最初连浇水的时间都弄不清楚,到最后能凭借叶子就分辨得出果蔬的种类,全是他传授给我的经验。”
惟希闻言不由得轻笑,“真好!”
“也算是一种排解乡愁的方式罢。”卫傥眼神迢遥,“梁园虽好,终非故土。后来回国,生活安定下来,却又怀念起在异国他乡种菜的日子,正好手里有这么一块地,干脆就开农庄种地了。”
惟希咬一口虾干,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身边这个话语里满是怅然的男人,最终只是伸手,拍一拍他的肩膀。
她手劲不小,卫傥被她一拍,收回去得很远的思绪,一指沟垄,“有螃蟹了!”
说罢将装着虾干的小密封袋往衣袋里一塞,戴上棉线手套,从田埂上滑下去,伸手在螃蟹背上左右一捏,蟹钳上还牢牢夹着小虾的螃蟹就被他捉住。
惟希只见那张牙舞爪的螃蟹个大脐凸,足有四两重的样子,卫傥把它扔进竹篓后,它在竹篓里四处乱爬,蟹爪在竹条上划过,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十分活络。惟希学着卫傥的样子,从田埂上滑到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