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国公爷,我千里迢迢来到大同,不愿与您绕弯子,我想问问您,当年我的母亲——西凉王女苏婆诃,那一句,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
陈婴长舒了一口气。
“这一句诗,惹来太多麻烦。”他回身吩咐了身后的随从一句,轻言,“臣当年护送的不仅仅是苏娘娘一人,还有西凉贡献的百乘珍稀。苏娘娘当时十八岁,已有婚约。”
“那人是汉人,名叫许羡臣。是西州四十家丝绸坊的少东家。我护送苏娘娘进京,途径德令哈,他前来劫车,被臣擒获。”
“苏娘娘以死相逼,臣于心不忍,允她一见。”
“之后臣便私放了他,从这事之后,苏娘娘便视臣为知己,这句诗,也是她心有所感,问我若是汉人,该如何形容当下的心情,臣便写下了这一句诗。未成想,却成为了长公主的心魔。”
“臣曾向臣的夫人表明心迹,可事关苏娘娘性命,臣的夫人又是长公主,她性子急,臣怕她一时嘴快,说给万岁听,那苏娘娘当如何自处?”
灵药静静地听完,只觉得心头千万缕愁思。
她盈盈拜倒,感念在心。
“国公爷,我的母亲视您为知己,是她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