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当地的卫所,吩咐平日多照看些这老两口,这才和灵药在卫所歇了。
到了第二日,数二十名锦衣卫带着真如寻到了灵药。
灵药知事情不可再拖,在此地随着陈少权养了几天伤,到了第七日上,随着陈少权的随扈,一路赶到了大同府。
卫国公平日便歇在指挥所,陈少权去任职领兵不提,灵药不敢怠慢,在下榻之所梳洗打扮,再出来时,已是恢复了公主该有的气度。
只是脸上因涂抹黑粉时日有些久,皮肤有些过敏,干干的令人难受。
灵药看着镜子里瘦了的自己,叹了一口气,领着真如并几名侍卫,往指挥所而去。
指挥所陈设简单,灵药在厅堂里静坐一时,便见一个高大英挺的中年男子大踏步进来。
面容清隽,气质坚毅,一把美须。
怪道,陈少权如此风姿,原来缘自他的父亲陈婴。
陈婴见到灵药,拜倒行礼。
“臣陈婴拜见公主殿下。”
灵药不敢托大,弯腰去扶卫国公。
“国公爷乃大周肱骨之臣,毋需多礼。”
陈婴站起身,微微一笑,请灵药坐下。
灵药斟酌一时,这才清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