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早些年自关外而来定居的,自称天民。咱们想着天子脚下,人人皆是天民,也没什么可指摘的……如今想来……”他说到这里,突然一阵毛骨悚然,“是谁的天民,还未可知……”
陈少权陷入了沉思。
若摩教在中原早有渗入接应,那么若西凉作乱,中原必乱。
到了大同,还需和父亲商议才是。
在季三贯家中用了午餐,陈少权与丹成沿着朝天街一路往回走,经过了一家酒楼,丹成指着二楼上探着脑袋往下看,又猛地缩回去的孟九安,呼道:“师兄,孟九安在上头。”
他推算道:“孟九安在上头,那公主肯定也在上头。”
陈少权用手遮住了眼前的日光,仰头二楼的窗子看去。
一个小黑脸,探着脑袋看他们,正与陈少权眼神相接。
陈少权目光凌厉,窗子上的小黑脸好像中了一枪,慌慌张张地缩回脑袋。
丹成扑腾腾就进了酒楼,陈少权跟在其后,两人晃上了二楼。
那对窗的屏风里,小黑脸正探着脑袋往楼梯上看。
见他们上来了,小黑脸一脸哀鸣。
屏风后,孟九安坐的像个鹌鹑一样拘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