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便往中原赶,却仍有不少人遭了毒手。”
季三贯神色微动,气道:“西凉早纳入我大周版图,缘何如今会大举灭佛,不听朝廷号令?西州都护府呢?西凉情势堪忧啊。”
“这些僧侣自玉门关一路逃中原而逃,想必也分散在各地,如今冀州城既然出了此事,还请府尊多派些人手相护。”
季三贯是个忧国忧民的,点头称是之后,却又担忧道:“这北有辽兵进犯,西有摩教作乱,这局势……”
陈少权明白他的担忧,大周国境线,北至大同燕京,西至玉门关外西凉,但西凉如今这番天高皇帝远的做派,想来是危机重重,如今护**大部都在大同御敌,西州若有叛乱,恐怕鞭长莫及。
他昨夜已命听命与他的锦衣卫速速赶往京城,将此事上报天听,又命数人前往西凉打探具体情形,如今心下稍安,却仍有隐隐不妥。
季三贯却想到了一件事。
“不知这摩教什么来历?前些日子屡屡发现僧人尸体,下官派人去查,也发现了有些人家里多了些异族面孔,盘查来去,他们都有官府颁发的户籍,皆是良民,这让人大伤脑筋。”
陈少权思量一时,沉声道:“这些人家和普通百姓有何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