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听到法雨给那位裘四姑前头加的定语,灵药笑了:“我就是想逛一逛。”
“……也好,咱们可从来没逛过。”法雨点点头,这便去打点。
待出门来,已是晌午头了。
灵药仍做男装,法雨却变回了女儿身,一身姜黄色的衣衫衬的整个人又可爱又生动。
走了一里路,主仆二人走了一身细汗,进了锦玉坊。
伙计上来招呼:“公子爷这是带着夫人选衣料了?”
这是把灵药和法雨当一对了。
虽未乘车马,也没带仆人,但灵药周身的气度倒让店伙计不敢怠慢——在京城这种地界,托不得大。
衣料一匹匹地列着,法雨瞧的目不转睛,手却往回缩了缩,袖口磨得有些狠。
“今年流行什么料子?”灵药兴致勃勃。
伙计指了几样,介绍:“正月十五花灯会,圣上在午朝门的仪凤楼观灯,贵妃娘娘在袄子外头罩了一层香云纱,远远看去飘飘欲仙,如今京里头都抢着买这香云纱,呐,这几匹都是咱们锦玉坊从岭南千里迢迢运过来的,您瞧瞧?”
“喜欢么?”灵药笑着问法雨。
法雨仰着头看了一会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