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没公主您记挂的人。”
灵药听她说的高兴,心里头却落寞极了。
上一世,她出了明感寺,便住进了城北,高墙外头就是深深的青石板巷子,贩夫走卒引车卖浆的都不愿来那里,偶尔有些叫卖声,也只是巷口路过的行商罢了。
那样的日子,她过了三年,之后就死了。
她一个人,就那样寂寞地过着。
她喜欢现下这种日子,夜里听着窗子外头秦淮河的桨声,清晨被叫卖声唤醒,入眼的是灯影幢幢,入耳的是丝竹乐声。
好像她本就是个市井小民一样。
默默想着,洗漱完毕,略吃了些,灵药便让法雨去楼下叫了小二上来。
打赏了小二哥一角银子,小二哥便滔滔不绝起来。
“小公子是要给家里的夫人置办礼物?这可算是问对人了。要说城南最大的香粉店就是西满春,最大最好的绸缎庄叫锦玉坊,最大的首饰行叫福意楼,您问往哪儿去?出了咱们朋来客店,右手边直走,就二里路,到门东大街就是。”
灵药听得津津有味。
待小二走了,法雨好奇道:“公主,您是觉得去脂粉店、绸缎庄首饰行容易遇见那个不守妇道、不甘寂寞的裘四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