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雨一下子站起身,因喝了点酒,站的不稳,厉声道:“我家公子是正人君子,万不能去青楼妓馆!”
徐执瑞翻了个白眼:“想太多了吧。”
“画舫游船,我家公子爷也不会去!”法雨大义凌然。
灵药表明心迹:“我的一颗心都在我家这个小丫头身上。”
法雨做娇羞状。
徐执瑞一头黑线。
“贤弟误会我了。”徐执瑞道,他凑近了道,“我善数术,老门东那里有场子自上月十五设了九道算术题,第一题一百两,第二题二百两,第三题三百两,依次递增,九题全答对,除四千五百两之外,另赠五千两,另有题王一道,至今无人解出。贤弟可愿去玩玩?”
算术题一事,灵药不知,但却知那题王被解一事,却已是三年之后,解题人仍是徐执瑞。
而答案,她也知,也因这件事,只是同进士之身的徐执瑞,入了圣眼,钦点入了户部。
“小弟既无下注的钱,又无解题的押金,更无解题的本事,”灵药似乎猜到了他的意思。“更何况,答对一题虽有一百两,不继续答题可拿钱走,继续的话,若输一题,一分都拿不到。”
“为兄与贤弟一见投缘,贤弟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