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还有这个爱好,我这里倒缺一个丫头。”执瑞笑的含蓄。
“丫头笨手笨脚,脾气又大,还是不去祸害执瑞兄了。”
二人相谈甚欢,一直饮酒至戌初2,京城人烟阜盛,本朝民风不甚拘束,二更才宵禁。
那徐执瑞吃了一时酒,外头有个小童唤他。
小童唤徐执瑞到了外头,轻声道:“少爷,方才跟了那丫头去会账,她银钱不够,又上楼取钱,听她嘴里抱怨,大抵是说她家公子不知节约。”
徐执瑞思量一时,道:“这公子谈吐有礼,声音好听,长相也好,不像是寒门出身,为何会如此拮据?”心中暗自有了计较。
那小童狐疑道:“少爷,您是看那公子长得好看吧。咱们带的银钱也不多,还要住足一年,您可别千金散尽了。”
徐执瑞一挥手,道:“本少爷又不是断袖。行了,你回吧。”
小童嘟嘟囔囔地走了。
徐执瑞坐回,道:“贤弟初入京城,可四处玩过?”
“不曾。”灵药笑道。这话是实话,她虽京城出声,却从未出来游玩过,也算是憾事一桩。
“为兄带贤弟寻一处好玩的去处,如何?”徐执瑞笑的大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