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着额头欲哭无泪:“画……画不是正画着么?”
陆澈捂着下巴靠过来,指一指桌上的这张:“就是这个?你画了一个下午就画了半个脑袋?”
我点点头,很是苦闷:“本来我是想为你作一副人像,但发现这个笔它不大好控制,线条拿不准粗细,圆圆扁扁的也掌握不好。”
他瞅着我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作画可不是三两日便能成,得经过长久的磨砺才能画得出精髓。”说着在我脸颊摸一把:“瞧瞧,脸上都是墨汁,究竟是画我还是画你自个儿?”
这不是为了讨你欢欣嘛!
犹记得我刚进宫那日在太后宫中晚宴,顾茗说要送他一副周子谦的画,上头还有纳兰澈的题字,颇是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样子。当时我可是一句话也接不上,今日这个行为不正是为了能跟他多一些共同话题么!
我不死心道:“我以前常画,整个封阳的邻里街坊都夸我画得好。就是上回我去给你买书的那家老板,连他也夸我有天赋来着!”
陆澈摆明了不信。斜眼瞅着桌上这半个脑袋,又瞅瞅地上那堆“废品”:“画得好?有天赋?”
为了证明真实性,我朝着他使劲将头点了两点,顺便解释:“我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