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地往练功房去。
当下是又气又急,正要冲上去解救受压迫的韩大人,却被梁大人凶恶的眼神瞪到想哭。
最终,边抹眼泪边跺脚的小金宝被颇懂眼色的同僚拉走了。
而倒霉催的韩瑱屈服在上官兼故旧同袍的威压之下,极不情愿地在练功房与他打了一架。
两人识于军中,彼时年岁相近,意气相投,热血共通,韩瑱算得是梁锦棠为数不多的朋友。
虽多年来韩瑱总在梁锦棠的光芒下被压着一头,可韩瑱却从来是服气的。
从前在军中时大家俱染了一身草莽气,时常一同打打小架,骂骂脏话,再谈些掏心掏肺的事。
这几年回京后,梁大人就得是梁大人,韩大人也得是韩大人,都不免收了少年意气,冠冕堂皇端着高阶武官该有的威仪,倒许久没有这样畅快过了。
韩瑱躺在地上,笑道:“老子看出来你有心事,让着你呢。”
“瞎了你的狗眼,小爷能有什么心事?”梁锦棠靠坐在廊柱旁,凶巴巴啐道。
“老子就拿瞎了的狗眼也能瞧出你脸上写了两个字,姑、娘!”韩瑱躺得四仰八叉,豪迈极了。
“我记得,当年你曾说过,你心头是有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