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的人。也许,再花另一个八年,以她心志之坚定纯粹,同样能将当年在东都走过的路,再走一遍。
但,凭什么?
梁锦棠唇角一抹淡淡的笑意,见百里束音想要过来唤傅攸宁起身吃东西,便摇头制止。
顺手将烤好的肉拿起来散散热气后,他小心撕下一条,试着递到傅攸宁嘴边。
这家伙大概是饿极,也没睁眼,侧卧在那里顾自睡着,却张口就给吃下了。
梁锦棠觉得有趣,便又再试一次。果然很像喂兔子啊。
递过去就吃,递过去就吃,都不睁眼的。
他专注地喂着他的兔子,头也不抬地随口问道:“她平常也这样?”
孟无忧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道自己是不是要疯了。不然就是梁大人要疯了。谁来告诉他,梁大人眼下是在做什么啊啊啊啊啊——
孟无忧与百里束音皆被眼前的画面震惊到无言以对,手脚僵硬。好在索月萝镇定,恍然大悟地笑答:“我没见她睡这样沉过。”
打从二月里傅攸宁自真沄回京那一次,她就觉得梁锦棠待傅攸宁是不同的。
梁锦棠这家伙,打量着当真无人知晓他事后偷着查傅攸宁被追杀一事么?去庆州时还趁机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