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却足使在场的人开始怀疑人生,“今日我才知,这两年在总院,却是被看低轻用了。”
“想来总院的人谁都没注意,在天禧三十五年至望岁六年间进了东都分院,如今又叫得上名号的人物,至少有七成,都曾在她手底下待过。”
望岁七年春暮,傅攸宁受命自东都分院升调自帝京总院。
她离开东都的那日清晨,东都北城门外,一众绣衣卫大小将官与武卒齐整肃立,如松柏成行。
没有谁是受邀前来送行的。她甚至没有告知任何人。可那日晨光微熹之时,他们全放下手头之事,自四面八方赶到北门。
全东都的百姓都是见证,当日北门外的那排绣衣卫将官与武卒,皆是齐整的绣衣卫武官服,黑中扬红,金线纹绣,眉目坦荡,眼含月光,笑意明亮。
全无半点平日的阴鸷威严、诡谲凌厉。
彼时他们坦荡无伪,磊瑰不羁,耀目如日升前即将冲破残夜的明霞。
他们久久地恭谨持着武官礼,直至傅攸宁策马远去的身影彻底看不见。
要知道,东都分院历来净爱出些不懂媚上的死倔,便是光禄少卿亲自到东都巡视时,也未享过如此阵仗的送行。
在三对震惊的目